空荡荡的大街上,街灯闪照着无力的白光。突如其来的疫情,如一张巨网笼罩着天空。而我,在这疫情下负重前行。
花草树木早已做好了迎接初春的准备,还待在老家的人们却因疫情迟迟未归。城市里空旷了许多,少了几分喧嚣,爸妈趁此做好计划,带着我,戴着口罩,在疫情下,为安居新家前行。
“儿子别闪着腰了。”妈妈在一旁叮嘱。我搬着大箱子,一点一点地移到电梯间,带放下箱子,虚脱地靠在墙上,喘着粗气,眼皮子在劳累下摇摇欲坠。我心里只想着早点搬完,然后舒服地躺在床上睡个好觉。
过了会,爸爸妈妈各自拖着被物品挤得得满当的袋子箱子姗姗来迟,脸颊上的汗珠在慢慢滑落,滴在了袋子上,滴在了地板上。我们三支目光凝视着显示屏上的数字,等待电梯到来。
“儿子,帮忙按电梯。”我抵着电梯,暗自窃喜着可以靠着歇一会。接着,他们又说道:“等下在车子可能装不下,儿子你等下拖两个袋子倒吸你家,反正不远。”我连声答应,低下了头,偷偷撅起嘴巴,双手像没了气力晃来晃去。
半夜,月亮高高的挂在漆黑的夜空,我望向远处的大楼,思绪着新家是否在那里。
“嘿呦,这塞不下了。儿子,我们先走了。一定要提过去啊。”。哪个袋子还真就倔强的摆在了我眼前,不愿待在拥挤的车里头。
我厌恶的看着肥胖的袋子,又望向一点一点消逝在远方的车。发呆了好一会,就是有一股力量抗拒着我提起前方的袋子。矛盾了好一会,决定提起袋子前往新家。
用力一提,坚持了没几秒,袋子沉重的摔在地上。再使劲一提,感觉能撑住,但还是没几秒就得换个姿势提起袋子前行,哪个姿势都不舒服。
一次次艰难提起,一次次放下。看向前方的路,新家就在不远处。手上沉重的袋子又是我感觉这路长的没有尽头。口罩已被两腮的汗水浸湿,如小针扎着鼻头,一阵刺痛。
爸爸来电话,说道“我们到新家了,儿子你快点回来休息啊!”茫然间,双肩多了几分沉重。
我双手撑着膝盖,小声对自己说:要“要往前走,要提到新家!”
再一次提起袋子,用力一甩压在肩上,尽管路上走走听听,但我依旧前行,只因双肩上沉甸甸的责任。
疫情下,我前行着,明白了责任。